2011年3月27日 星期日

雙城記---狄更斯

  法國醫生亞歷山大.梅尼特是巴黎很有名的外科權威,26歲時他在厄弗里蒙地侯爵兄弟家中出診,並得知侯爵兄弟強佔農民妻子而謀害三條人命的罪行,於是他寫了一封信要揭發這個罪行,不料這封信竟落入了侯爵兄弟手裡,於是他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下,就被關進了巴士底監獄,而他的妻子生下了女兒路西後,為了救梅尼特四處奔波,憂憤而死,女兒則成了孤兒,被接往倫敦安置。


  梅尼特在獄中過了十八年的歲月,期間受了不少精神與肉體的折磨,當他出獄時,已喪失記憶,神智不清,這時他已四十四歲了,後來路西把梅尼特接到英國居住,在女兒細心照料、關懷下,梅尼特慢慢地恢復了神智,於是梅尼特又重新當起了醫生,但他心靈的創傷卻始終存在,在英國,路西和一個叫代爾那的男人相戀,而代爾那原來是侯爵兄弟中哥哥的兒子,不過他與家庭不合,因此離開了家族,放棄貴族特權,改從母姓,來到英國教書,雖然梅尼特知道代爾那是當經陷害自己的侯爵家族後代,但因女兒深愛著代爾那,而代爾那也已經脫離那個罪惡的家族,因此就同意了兩人的婚事,但在婚前,梅尼特和代爾那訂下一個密約:任何時候,代爾那都不能公開自己是厄弗里蒙地侯爵的後代身份,除非得到醫生的允許。


  一七八九年七月,法國爆發了大革命,得伐石夫婦成了革命隊伍的領導者,得伐石的太太一家都死於厄弗里蒙地侯爵的暴虐,因此她對貴族階級充滿了仇恨,革命爆發地勢不可擋,許多貴族都遭到不留情地攻擊,代爾那的父親在革命前就死去,他的叔父因驅車狂奔壓死了一個小孩,而被小孩的父親刺死。革命軍因侯爵家族無人,而抓走了侯爵家的管家,管家在獄中請代爾那前來說明,以免自己代人受過。代爾那得到信息之後,以為自己早脫離了貴族家庭會得到諒解,又想著要維持仁愛和人道。於是,他背著梅尼特和路西,隻身前往法國。在他進入法國境內證明身份後,便被押入了大牢。


  梅尼特與路西知道代爾那的行蹤後,便趕往巴黎營救。梅尼特自信著一定能幫代爾那脫離險境,因此他作為三個監獄的巡察醫師,一直小心保護著代爾那,就這樣過了一年三個月。代爾那審判的日子來臨了,代爾那申辯自己已脫離家庭、放棄爵位,並以梅尼特為證人。因醫生在法國公民中享有很高的聲望,加上梅尼特以侯爵家族受害人的身份證明代爾那確實早放棄了特權,因此,代爾那獲得了釋放。然而,就在當晚代爾那又被抓走了,這次成為了「共和國的囚犯」,這次得伐石夫婦拿出了一份巴士底獄裡的控訴書,而那控訴書正是梅尼特被關入監獄第十年時寫的,原來侯爵兄弟殘殺的農婦一家,正是得伐石太太一家,。控訴書最後寫道:「我亞歷山大.梅尼特,不幸的囚徒,在一七六七年最後一夜,在無奈的苦痛中,控告他們和他們的子孫,至他們這族類的最後一人:有一天必須負起這一切罪責。我向天堂和人世控告他們。」控訴書當眾宣讀後,梅尼特醫生絲毫無申辯的餘地。最後法官宣判,把代爾那這個「共和國的仇敵」在二十四小時內處死。梅尼特此時知道已沒希望了。精神嚴重受到打擊,於是又開始神智不清…


  這時,有個叫卡爾登的青年來到巴黎,他和代爾那長得極為相似,如親生兄弟一般。他一直愛著路西,但他知道路西愛的是代爾那,他曾向路西說過:「為了你,為了你所愛的任何人,我願作任何事。若我的生涯有值得犧牲的可能和機會,我願為你和你所愛的人犧牲。」他認為自己實現諾言的時候到了。於是他串通了獄警,暗中把代爾那換出,隔天,卡爾登含淚微笑地走上斷頭台。


  當處決過後,得伐石太太認為,路西和小路西也算是厄弗里蒙地侯爵家族的成員,應該一起處決。得伐石則同情梅尼特醫生的痛苦,認為一切應當到此為止。然而得伐石太太決心要殺掉她們,並藏了一把實彈手槍趕去追梅尼特父女,儘管此刻他們都不知道代爾那早已被救出,並與梅尼特父女乘馬車逃往英國,就在追趕的路上,路西的保母為了阻擋得伐石太太,而與她拉址搏鬥,兩人在一陣扭打過程中,得伐石太太的手槍突然走火打死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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